风月场中转

民国四十年秋天,大陆沦陷,整个河山变色,许多有钱的大商家,都展转从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。

 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,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,来到香港再至台湾。

 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,所有商品,都是依赖海空进口,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,在港、台之间跑起单帮。

  两年下来,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,於是就在港、台两地,开设了一家进出口商行,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,他本人则坐镇台北,过着优裕的生活。

  可是好景不常,世荣的妻子王氏,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,留下独生子文康,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,潜逃到了香港,一时找不到父亲,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学生生活,半工半读着。

  自古饱暖思淫欲,世荣中年得志,手上有了钱,心里就作崇,在这亚热带气候声色诱惑之下,难勉追逐於花月舞谢之间。

 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,XX舞厅冠盖云集,美女如潮,一时漂香掠影,盛况空前。

  这时十点钟刚过,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,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,大门口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。

 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,神采飞扬,他虽然已过中年,但由於养生有术,周党风流,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,看过去有三十出头一点,也是少女们最欣赏的对像。

 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,身段健美,脸上画眉圈眼,似乎故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,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。

  二人尚未坐定,大班早已鞠躬侍候,笑迷迷的说道:「莉莉小姐才回来啦!

  赵先生今晚┅「说到这里,故意顿住。世荣为了表示风度,手一招说道:「先给我二十个台子!」莉莉朝他看了一眼,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。

 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,舞池里人影纷纷,二人相继起立,跟着人潮,缓缓的起舞。

  今晚的世荣,兴致格外的浓厚,在回旋转步之间,大展卡油的身子。他不但把脸靠得紧紧的,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。

 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,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。

 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,莉莉回到台子上,白了他一眼,轻哼道:「靠得太紧了,有点吃不消!」

  「嘻嘻!这样才显得亲热呢!等会给奶补偿就是,来!我们宵夜去!」「这麽早去宵夜,一点都吃不下,我心里乱得很,这里的空气太闷,到外面去走走,才是实在的。」

  正荣到舞厅里转,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,目的在博取欢心,似便展开猎艳的攻势,她既然提议要离开,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,付过台帐之後,立即相偕步出舞厅。

 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,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。

 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,习惯性的秀眉紧皱,忧形於色,一路上是叫热。

  正荣倍加小心,半亲半搂,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。

 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,一句话都听不进去,是默默地跟着走,突地她长叹一声:

  「哎!真是烦死人啦!」

  「什麽事情会使奶这样的苦闷?有需要我的地,方请奶尽管说,要我的力量做得到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」

  「还不是为妈妈病重,需要费用┅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,递给正荣道:」你看,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。「

  正荣接过一看,发报地点是香港,寥寥的几个字:「母病重,需手术费千元速筹。」

  千元的港币,折合新台币,在正荣的心目中,根本就算不得什麽,他微一凝思,胜算在,握含笑问道:「莉莉,就是这麽一点困难吗?」「这麽一点,你说的倒挺轻松,实不相瞒,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,场面的应付不够,收入有限,除了应酬费用,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,哎!这病真是害人够惨的!叫我有什麽办法呢!」她感慨地有点呜咽。

  她本来回国结婚,起先还靠着丈夫的父亲馀下来的积蓄过活,后来丈夫那边产业失败,白改为每月由母亲从香港寄点补贴来,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,补贴断绝,到了今年,母亲病重,不时的寄款回去。

 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,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,寄款也跟着加多,这回算是突出的一次,在她幼小的心灵,也算是小小的刺激。

 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,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,当下爽朗的笑道:

  「奶放心吧!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。」「说真的,你肯借我?」莉莉惊喜着。

  「莉莉,说真的,我们在台都无亲人,望互相安慰和谅解,精诚相见,祸福与共,奶的事就等於我的一样呀!」

  「都快十二点了,我们到圆环吃些什麽?」

  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,深受感动,恨不得投向他怀中,大哭一场。

  可惜这时是在路中,她不能这样做,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,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。

  宵夜中间,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。

 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,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,勉强也喝上了两杯,以致双颊飞红,桃花片片,益增娇艳。

  自古色可迷人,酒能助兴,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,早已心胸动摇,情难自禁。

  酒足菜饱之馀,二人站起身来,脚步都有点浮动了。

  莉莉是真的醉了,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。

  正荣心里明白,即刻叫住一部的士,直驰XX旅社。

  他搂着娇身,按躺床上,自己进入浴室,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。

  他身披浴巾,回到房间里,眼看甜睡中的莉莉,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,心情激动,益倍加剧。

  今夜的莉莉,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,红红的脸,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,本来已经高挺的胸部,更加强的起伏着,引人注目,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腿,更是引人入迷。

  看得正荣眼花迷乱,色迷心生,他索性拿下了浴巾,赤裸裸地睡向床中,紧紧贴住了玉体。

 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,触鼻生津,但当他抚摸之际,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,都是多馀的障碍,双手一阵翻转,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。

  健美柔润的肌肤,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,气份更是逗人,他情不自禁地抱得紧紧的,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。

  柔软玉肤,温香满怀,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,终於到来,乐得他心花大放,意马心猿。

 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,就是身段健美,莉莉自也不例外。

  她不但胸围挺突,臀部丰隆,而两条修长的玉腿,更显得健壮均称,最难得的,莫如全身滑如凝脂的肌肤,触手光滑异常,格外引人心痒。

 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,欲火益倍腾升,轻轻的吻住嘴唇,惟恐扰醒了她。

  两唇相接,一阵阵的香气鼻息,徐徐渡入喉中,舌丁猛然一吮,涎津相继流进,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。莉莉秀眉舒展,笑口微张,满颊飞红,直透耳後,在如兰的气息中,益倍迷人了。

  本已高挺的双峰,起伏得更见厉害,正荣居然看傻了眼,急剧的伸出了五指,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。

  顶峰在握,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,奇强的弹力,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。

  一阵揉揉捏捏,正荣更是荡意摇神,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,当面包一样地一口吃了下去。

  情欲这东西,有进无退,直到泄了才会消退,碰上了异性,就直线上升。

  正荣亦性想中人,自幼周党风流,孤身来台以後,都在风月场中转,那是生理上的需要,发泄了就算。

  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,还是来台第一遭,倍感兴奋。精神百倍,情绪高涨,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,频频颤动,大有脱颖而出之势。玉茎不断的充血,涨得有点发痛,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。

  他轻轻搬正娇身,架起了小腿,徐徐俯身一按,对准了阴户口,将龟头纳进。

  无奈阴唇紧闭,少女的阴户,大都是向下微斜,龟头不易对准,顶插了几下,仍然被拒在门外。

 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,涂了一点口水,擦在阴户口,龟头对准口涎,轻轻的滑了进去。

  别看莉莉个子高大,而穴口却紧小异常,只馀下豆大的缝际,鸡巴塞将进去,自然套得特别紧,肉感非常,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。

 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,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。

 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,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,眼皮动了一下,又复闭上。

  醉态迷人,娇艳益加媚人,正荣得意忘形下,抱紧了粉颊,猛力的吻着。底下坚硬的长枪,不断地开始抽插。

 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,此道的老手,当兴奋进攻之际,仍不忘引用持久的基本功夫。

  他轻抽慢插,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,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。

  等到神凝气静,精关已固,则逐渐加强,时间上就可以持久,功夫深的,更可收泄自如,持久不疲。

  不过以他的经验,能做到持久而已,至於控制自如,则尚无把握。

  抽插逐渐加深,速度由徐而疾,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。真是下下尽根,次次插到了底。

  由於穴口过份的紧小,鸡巴在高速磨擦之下,肉感达到了高峰,他恨不得插通了阴户的底,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,消遥自在。

  但是,这是不可能的,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,鼓励他一再加强。他不遣馀力的冲刺,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,以博最後的舒畅。

  抽插加强,震动亦重,莉莉在暴风雨猛袭,神智有点苏醒过来,可是因为醉的过深,一时无法完法恢复,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。

  记忆逐渐深刻,已经苏醒的阶段,莉莉微张双目,勉力的睁了一眼,终因周身疲乏无力,又将眼皮闭上。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,又复平静了下来。

  心里一明白,最先触动神经的,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。一行行酸痒难分的抽动,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,畅得莉莉满脸含笑,秀眉舒展,满颊飞红,嘴角欲语还休的频频合动。

  正荣心中暗喜,这小尼子已进入高潮,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,他用力的吻住嘴唇,温柔地说道:「莉莉,我的心干,宝贝,奶舒服吗?」甜密的长吻,情绪更加激昂,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,头脑有点混荡荡,心里可倍觉舒畅,闻言嘻嘻一笑,媚眼横扫,风韵十足。

  正荣得意之馀,心猿意马,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,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里去了。

  他眼望玉人,手抚肌肤,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。

  以他年近不惑,中途失偶,居然尚能娇娃送抱,暖玉温香,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。

  他想到这里,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,惟恐损及肌肤,於心不忍,因而情势逐渐缓慢下来。

  莉莉正在高潮之际,极须强力的刺激,这样的一停顿,心倒觉得难受,阵阵的酸痒,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。

  她双眼微张,娇羞羞的笑意洋溢,故意颤动了一下腰儿,让阴壁碰到硬鸡巴,稍为过瘾。但一碰之间,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,她「唔」的一声,似乎要说什麽,但却顿住。

  正荣那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,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。

 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,急得芳心有如火烧,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,把心一横,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,淡淡的问道:「你怎麽啦?」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,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,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醉猛浪的举动呢。

  但看她语意温和,并没有火暴的气味,心里安定了许多,随口答应道:「没有什麽!没有什麽!」

  「没有就快点啦!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。」

  明白了伊人心意,正荣连声答应:「是是!我这就快啦。」语音未停,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。这一下是奉命行事,那敢偷闲取巧,真是下下尽根,根根插到了底,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,以报知遇之恩呢!

  抽插加速,磨擦力增高,莉莉称心之馀,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,嘴唇一直合不起来。

  她在畅极之馀,不断的轻哼:「雪!雪!快!快!」同时扭动腰儿,摆动屁股,配合着正荣凶猛的来势。

  百抽过後,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,爽得她连声娇笑道:「嘻嘻!大令!你真好,穴可舒畅极了,美极了,啊!我的天呀,我丢啦┅「一股泉流,随着哼声倾泻而出。她酸柔了,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。

 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,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,亲切热贴,倍觉舒畅,微一松神,精水流出。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,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下,以博取颠峰的刺激。

 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,翻身躺在床里,闭目入睡。莉莉也在疲乏之馀,甜甜的沉醉於梦乡中。

  【完】